故事听闻我再嫁皇子,我的傻白甜前夫竟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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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当天,曾经被我亲手送进监狱的前夫,逃狱了

他摇身一变,成了叱咤风云的新任魔尊,闯入我的婚礼现场

不过不是来抢我的

他是要亲自杀了我

1

今日,我与天界二皇子大婚。

二皇子生来先天不足,体质虚弱,金丹将碎寿元垂危时被我耗费一身修为相救。

对我心生感激、对我报恩、对我情根深种。

天帝愿意得见我这个天界女战神被他一家绑定,高高兴兴予我俩赐婚。

九天之上祥瑞笼罩,金光耀眼,众仙云集。

一片其乐融融当中,二皇子在喜服之下捏住了我的手。

他是个优秀的合作伙伴,见我寡欢郁郁,便低声安慰我:

“你我皆知,这场婚礼不过是做给旁人看,待到事成,我自会一纸和离书放你嫁娶自由,不必担忧。”

我对他一笑:“不胜感激。”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见外,”二皇子回我一笑,“你如今身体不比往昔,站了这半日,累了不曾?”

“我没事。”我说着,握拳抵唇轻咳。

果然,他眉头轻敛,些许亏欠上心头,“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这般损耗修为。”

他:“讨伐魔族,你就别去了。”

不日前魔界动荡,魔尊之位易主。

新上任的魔尊做事全然不像他的前任那般迂回,还未被世人知晓名号,已挑衅天庭数回。

下的战书一次比一次过分,次次戳着天帝肺管子蹦跶。

我猜天帝的忍耐也到了头,等我和他次子的婚事一完,就该下令攻打魔族了。

我道:“我是统兵元帅,天界战神,怎可不去?”

你侬我侬,夫妻情深。

我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瞥见那高座上的天帝,望着我俩,满意点头。

真好,离计划又近了一步呢。

但是成功路上总有意外。

天际乌云骤然笼罩,黑气遮盖了祥光。

意外它说来就来了。

铺天盖地的慑人气势,我吃惊地望去,我那夫君……

不,前夫,他凌驾云端之上,周身魔气环绕。

三百年过去,海角崖的地底牢狱不曾磨灭他分毫往昔风采,他眉眼阴郁,目光凌厉,死死盯住了我。

“那不是前战神封沧吗?”有仙家认出了他,“他几时逃出了海角崖?”

有人咬牙:“他还入了魔。”

“难不成他就是新任魔尊?这是怎么回事?”

各种惊诧声中,封沧缓缓转动冰冷的眼眸,定在我和二皇子相握的手上。

他降低稍许,众仙纷纷放出防御结界戒备。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身上魔气强大到令人发指。

我修为所剩无几,光是被他魔气罩着,便耳鼓嗡鸣,两腿发软,喉咙腥甜。

便是早年间最难对付的魔神,也没有这么骇人的威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逃狱了?

又什么时候入了魔?

重重疑虑之余,我朝天帝望去,天帝吞并魔族的算盘,我觉得要重新打了。

在场诸人,也就天帝淡定如常。

天帝拂开众人上前,看着封沧:“三百年不见,寡人以为你已经死在了海角崖。”

封沧嘴角噙上一抹冷笑:“让你们失望了。”

他说的是,你们。

这里头大概也包括了我,毕竟他是我亲手送进去的。

他步步走下云阶,活动了下筋骨,缓缓道:“不见天日之苦,天刑凌迟之痛,至亲背叛之仇,你们该还了。”

“从哪开始好呢?”他用挑白菜的眼神将众人慢慢看了一遍。

离他最近的一名仙家受不了他气场催逼,举着法器抢先朝他攻去。

封沧一动不动,那仙家尚未近身,沾染到他身上弥漫的魔气,便惨叫着化成了灰。

此举让众人齐齐后退了一大步。

这下连天帝也不淡定了。

封沧在天庭时,就是有史以来最强的战神,如今余威犹存,他变得比从前更冷漠更强大了,谁能不惧。

天帝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怎么,这就怕了?”封沧讥讽笑了一声,

“好啊,反正天界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本座碾死你们跟碾死一群蚂蚁一样简单,但是今日,”

他抬手,矜贵地点中了我,

“这个女人必须死。”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众人没反应过来之际,我扭头就跑。

“……”

身后那冲天的魔气随至,九重天与八重天的交界处,

封沧追上我,恶狠狠将我抵在石柱,阴沉道:“你跑什么?”

废话,你要杀我,我能不跑吗?

我被他浑身的魔气冲的四肢瘫软,头晕目眩,勉强撑着他胸膛正要开口,

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噫,没眼看。”

那白胡子垂地的守门人浑噩不知时事,以为我和封沧还是从前的样子。

“你们小两口动不动在这里亲,就一点不顾老人家的死活呗?”

我和封沧不约而同愣了愣,想起来,这的确是我俩热恋时期缠绵的地方。

其实不止这里。

封沧脸色发僵,黑披风将我一卷,我彻底昏了过去。

2

等我再度有了意识,人已在魔界地牢。

门口两个把守的魔族小兵背对我站着,正在聊天。

一个道:“这就是尊上带回来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

另一个道:“你懂个屁,尊上还是以前在神界时的审美,别人送给他多少大胸长腿的魔女他都不要,他就喜欢平胸。”

“到底是谁不懂,尊上不要别人,是因为钟情魔族第一美人儿艳鸢。”

“但是听说,这个女人曾经是尊上的夫人。”

“嘘,尊上不愿听人聊起他的曾经。

“这个女人之前背叛了尊上,尊上抽去神骨成魔,就是为了摆脱掉过往。

“所以她是一定会被尊上杀死的。”

“为什么还没有死?”

“尊上临时被焚烈将军拉去赴宴,才暂时把这个女人关在这里。”

“这样啊……”

我没动,心中迅速盘算了下自身处境。

本该在天刑下原神俱灭的封沧,不知何时逃离了海角崖,坠入魔道,成了新的魔尊。

他回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报仇。

首当其冲的人是我。

曾经他有多爱我,如今就该有多恨我。

然后他还有个新欢。

“那什么,”我开口,两个小兵冷不丁被我吓了一跳,“艳鸢真的很美吗?有多美?”

“……”

本来聊得火热的小兵把嘴闭得紧紧的。

我:“?”

我:“封沧不让你们跟我说话,对不对?他说这个女人很狡猾,任何人不准靠近她。”

一个点点头,另一个捅了他一下,点头的这个马上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他可真是瞧得起我。”

又多么了解我。

只是我眼下修为损耗过度,跟个凡人没什么两样。

纵使我有通天的本事,使不出来,不也是白搭吗?

“我饿了,有吃的吗?”

两个小兵保持一致的姿势,木木看着我。

我:“封沧只让你们不搭理我,可有让你们亏待我?”

先前点头那个小兵迅速道:“可是尊上也没说让我们给你饭吃,而且你马上就要被尊上杀死了。”

说完赶紧把嘴捂上。

我:“我现在很虚弱,不吃饭会死,我如果提前死了,尸体烂在这里,看你们怎么办。”

两个小兵你看我,我看你。

我:“我要吃鸳鸯翡翠满天星。”

小兵:“……”

小兵:“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躺下,闭眼假寐,不搭理他们。

两个小兵嘀嘀咕咕一阵,一个离开,一个继续看守。

过了阵子,小兵回来,对另一个道:

“魔界没有莴笋,尊上说不用给这个女人饭吃,等宴一结束,就亲手杀了她。”

我不由得失望。

“鸳鸯翡翠满天星”就是莴笋炒鸡蛋,是我最爱吃的菜,以前封沧经常下厨给我做。

原想依靠这个,唤回封沧美好的回忆,没想到他居然一点旧情都不顾,铁了心要杀我。

当务之急,保命要紧。

我起身,往牢房的梁上搭了条腰带,系上活扣,等小兵不经意回头,我把自己挂了上去。

“!”小兵猛地拍打同伴,“她她她要上吊!不能让她提前死了,否则尊上会不高兴的!”

说到这里,两人齐齐一缩脖子,仿佛封沧不高兴,是件很可怕的事。

他们手忙脚乱从外面把牢门打开,进来抢我下去,我趁机一手劈晕一个,解决。

化作其中一个小兵的模样,我大摇大摆走出了牢房。

3

相较于天界到处充斥的明亮,魔界的人显然更喜欢黑暗,到处都是黑色的建筑和植物。

我置身一座巨大的宫城之内,出来才知道,牢房不过是最不起眼的角落。

已是日暮时分,到处燃起了红色的灯,如一只只凝视的眼睛。

我不敢乱走,小心躲着巡防的守卫,摸索出路。

走着走着,阵阵花香袭人,魔音震耳,一列侍女端着各色食物而来,我赶忙钻入就近花丛。

侍女从我面前过,我看了几眼……

怎么说呢,魔族的食物好有地方特色,把本来饿了的我看饱了。

侍女们过去,我正待离去,突然双脚离地。

——狩猎的食人花从我旁边那一半花丛直起两个人高的花茎,

大长舌头青蛙吃蚊子似得将我拦腰一卷,血盆大口叼着我,亢奋地跳上花园小径。

它蹦到一处风亭,封沧拎着酒壶独自坐在其中,

支颐昏昏欲睡,意态随意慵懒,脸庞精致,是我看了千年也不曾看厌的脸。

他果然是个赴宴的模样,连装束都隆重了起来。

白天还是素黑袍子,此刻……仍然是一身黑袍子。

只不过这个袍子华丽许多,配有精贵的金饰,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衣上金色流光隐隐浮动。

在我印象里,他是个不拘小节的神,穿衣历来简洁素净为主。

即使随便穿穿,也常年在《神界颜值榜》第一上挂着。

除了和我成亲那天,他从未如此盛装过。

而今打扮得花枝招展,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艳鸢吗?还是别人献上来的大胸长腿的美人?

远处宫殿灯火通红,我听着里头时时传来的靡靡之音,磨了磨牙。

食人花直蹦到他跟前,把我吐在地上,像只逮到了老鼠向主人邀宠的猫,舌尖舔了舔他手背。

封沧保持支颐的动作不变,掀起眼皮,看到了地上沾了满身食人花口水的我。

他嫌弃地蹙了蹙眉。

他,嫌弃我。

我安慰自己说,眼下我是个小兵的形容,他嫌弃的肯定不是我。

他手一挥,我在地上滚了两圈,那点遮眼法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我变回了自己。

大红喜服还穿在我身上。

他眉头蹙得更深。

好的,他嫌弃的就是我。

他站起来,看也不看,将桌上空酒壶扔进食人花嘴里,食人花大嚼一通,满意离去。

他依然只看着我,眉头一直没舒展过,薄唇轻启,冷声冷气:“这回怎么不跑了?”

“……”我这不是正在跑吗!!!

我心里嘶吼,面上示弱,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大腿……扑空了,没抱住。

他闪身退后一步,对脏兮兮的我严防死守。

我更委屈了,坐起来道:“这是哪里呀?你又是谁,小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个好人吧?能送我回家吗?”

他:“……”

他:“……”

空气诡异地凝固了。

他:“你失忆了?”

我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力求逼真,还茫然望了望四周。

“我、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一个很深的地牢里上吊。

“绳子没栓好,我掉下来,摔了脑勺……然后我就到了这里。”

他居高下地审视我,听我编,良久,嘴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

猝不及防,我被他掐着脖子举到了半空,我顿感窒息,两手去掰他的手,脚下拼命乱踢。

在我快要晕死过去时,他扔掉我,“是这样吗?”

我蜷缩在地上激烈咳嗽,抬头,看到他深邃眼眸里明晃晃的杀意,“跟本座装失忆是吧?”

这个人,他是真得恨透了我。

我坚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好。”他近前一步,手中黑气聚拢,一招就能灭了我。

身后一个娇俏的声音打断了他:“尊上怎得躲来了这里,叫人家好找呀。”

魔女,大胸长腿的魔女。

她边说边解自己衣服。

裙叉开的老高,步履间,雪白长腿若隐若现。

“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

封沧:“滚。”

魔女的话戛然而止,脸色有点难看,退了回去。

封沧回头,继续对着我,我幽幽瞪着他,道:“流氓。”

他:“……”

我还记着自己失忆的事,补充道:“好看的小哥哥你,大流氓。”

“……”

他扬起手,我下意识蜷缩抱头。

等了许久,也不见巴掌落下来。

我睁眼,封沧已转身走出了风亭,一个响指招来两个侍女,头也不回指着我道:

“把她洗干净。”

侍女好像会错了封沧的意思

一个时辰后,我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穿上了魔女同款黑纱衣,被送到了封沧寝宫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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