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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贾正民、小名八百
“正”是祖上定好的辈分,民是奶奶给起的名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叫民,听我爸说本来叫做磊
三个石头命比较硬的原因吧
后来不知还是叫做民,也许是让我当一位朴实的农民
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已经落空了
跟我父母年龄差不多的人都知道我的小名叫八百
因为我是二胎,85年计划生育抓的紧
父母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把我生下来了
村委会看我呱呱坠地,就罚了八百元钱
时常回老家时还有人叫我:八百回来了
现在听起来还蛮亲切的
对了,八百元钱在85年是个天文数字
父母亲把家里的30多只羊卖了
又向隔壁村会计贷款元
才交齐罚款
八百元才换回我这条“小贱命”
我,出生在鲁西南的一个小城市——聊城
说起我们市,你或许从来就没有听过
如果说起它下属的县你肯定知道
东阿县(盛产阿胶),阳谷县(你会想起武大郎、武松、潘金莲、西门庆、景阳冈)…….
我就出生在东阿县刘集镇下属的郭庄村
我们村总人口才多口子人
我们这个村郭姓是第一大姓,全村大部分都随这个姓
除了郭姓还有,刘姓、贾姓、李姓、司姓、周姓、胡姓……
我们祖上不知道多少代从山西洪洞大槐树迁居至此
只记得祖上名字叫做贾木春
听院里的老人说能跟我们东边的贾集村能续上家谱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人续过
我们的祖坟在我们村不远的东南方向
现在坟头都被平了,也找不到了
祖上的石碑听说被隔壁村万庄西头的人给盖房子做了地基
至今也没有找到
原来我们村南边有一块沙土岗,沙土特别细软
小时候我们都问父母:我们是哪里来的?
父母们都说:你是从沙土岗里挖出来的。
每次跟着爷爷去拉土
总用树棍扒拉着黄土
总想看看小孩是怎么埋在土里的
每每都去就是扒不到
长大后才知道,我们从哪里来
现在沙土岗没了,也被平移成良田了
村的东南方向有一天河,叫沙河
听老人说这条河能通京杭大运河
当年隋炀帝的运金船打我们这里经过
有一艘船有沉在我们这边
具体位子在沙提子村到我们村之间这一段
年代久远也无从考证了
也没有人来进行挖掘
小时候我们经常拿着罐头瓶子栓上绳子
放一点馒头放在瓶子里
下沉到水里,过一会就有小鱼进来
我还记得我们最怕的就是“钻腿肚子”就是水蛭
所以我们很少下河洗澡
每到夏天,河里长满了芦苇
这也成为童年里印象最深刻的一处“玩所”
村的东边原来是一处池塘
印象里没有大少记忆记忆了
就只记得没到夏季黄河水来的时候,这个池塘水很深
另一个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的大娘去世后就埋在了这个鱼塘里
后来迁坟走了,我们村刘姓的几家就居住在这周围
还有几家养鸡场
听说村里的妇女主任也住这周围
也不知道是哪出宅基地
村的东北原来是一片杏林
那时我家有1亩多地上有两颗杏树
靠西边的这棵是甜的,靠近东边的那棵是酸涩的
每到打杏的时候,我哥总拿一根常常的棍子
爬到树上不停的敲打,我就在下面一个个的网筐子捡
那是家里很穷,父母凌晨起来用二八单车驮着一大筐子杏
踩上十几公里的路到阳谷县海会寺去卖
后来村上觉得杏的效益不好,全部砍伐掉种上了苹果树
后来又觉得苹果不好,砍掉又种上黄金梨了
村的北边是枣树林,记得秋冬的时候
我跟哥哥下学后都去枣树林找我娘
我娘就会脱下鞋子打一些枣下来
那时我哥很淘气,把红的、大的枣都自己挑去
不过我们没有什么怨言
开篇跟我娘哥合影的照片就是在枣树林
记忆最深的还有就是我们经常放“云灯”(孔明灯)
风一刮老落在枣树林,很多小孩还跟着云灯跑,那叫“接云灯”
挨着枣树林是我们村的鱼塘
每年过年村里都会把一年养的鱼分给村民
也算是过年的一种“待遇”
鱼塘的东面原来是菜园子
菜园子中间有口井
至今还在
后来菜园子没有了,井也就废了
菜园子田坎上原来有很多花椒树
后来也全砍了
唯独留下的几个在村的东北角
村的西北有一条公路
现在也是我们通往市区的主要干道
现在叫做王油路,记得小时候我们村有疯子
我们都叫他“东疯”他经常出现的西北方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东疯”并不真傻,他经常给我们做“转悠坡”(罐头盖中间插一根竹棍能在地上转悠)
后来“东疯”也死在了西北边
西北边原来路旁有几个大石磨散落在田地里
后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村的西边是我们邻村叫做万庄
庄上有两大姓:万姓跟陈姓
在我六岁离开村之前
我的一年级的上半学期就在这个村上的小学度过
学校门朝南的,班主任是我外婆那个村的
我学习不好经常打我手
那时我跟我哥在同一个班
我哥学习笨老留级,留着留着跟我同一班了
我哥的这个“留级习惯”一直到去了南方也没有改变,小学毕业跟我是同一天
村的西南角就是我们贾家几家住的地方
西南角就是我爷爷奶奶家,我就是出生在这里
西南角原来有个鱼塘,现在成为我爸种藕的地方了
原来有一条狗子自南往北留,流进我们家北边的鱼塘
在沟子东侧有姓胡的几家
他家做的烧饼跟豆腐最好吃
也听我奶奶说:我爸爸有两个哥哥淹死在这个沟子里
西南角的田地里有一个电屋
以前全村的用电总闸就这这里
现在屋子没有了
小时候晚上从奶奶家回自己家
经常看到田地里有蓝绿色的火焰
都说是“鬼火”,也因这个我吓掉过几次魂儿
第二天就请来,方生的娘,一个跳大神的
帮忙把魂儿招回来,把鬼赶走
我们村中间有条主干道,自西向东
向东能走到我们镇上的主干道,那是通往县城铜城的
向西穿过万庄能到京杭大运河的干渠
老人说叫做沉沙池,现在只要是南水北调的工程起缓冲泥沙做的沟渠
那时候的地被分到河的对岸一直到一个叫做新村的村庄(回族村落)
每次为了不饶弯路,我娘就扛着单车趟水过河
然后再回来把我跟我哥给抱过去
每次过河的时候我都抱的紧紧的
长辈说水里有“水鬼”专吃小孩子
我们我跟最喜欢去河对岸了,那是因为可以摘到一种叫做“马泡”的野果子
我们村从西到东大概多米,在村的中央原来有一处寺庙
我们都叫“庙台子”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耍
庙台的大门我们经常爬上去,坐在上面,感觉能耐可大了
但是我们很少到庙里面去玩,庙的中间是一尊佛像,长满了蜘蛛网
怕的原因有两个,一是里面经常有蛇,二是大人为了怕我们小孩子破坏收割机
就吓唬我们说那是人肉绞肉机,所以我们都很害怕进去;
后来庙台子拆了,现在成为我们村的供销社所在地
我家位于村的西边,有三处宅基地
西南角爷爷奶奶家
爷爷奶奶家的东北跟西北各一处宅基地
西北的这处空了有十多年年才给我哥做了新房
东北这处年刚刚盖好,这一处是我的
我们胡同一同有12户人家,我们贾姓、李姓基本都在这个胡同里
哥哥家临近村里的主干道,靠近西边的鱼塘,也就是菜园子的那个鱼塘
每到黄河来水,我们小孩都跳进鱼塘里去洗澡
可惜至今我们没有学会游泳
鱼塘边张满了柳树,我们经常在一块石板桥上“摔啊呜”(摔胶泥)
记得桥上有块很大的石碑,我们经常拿着胶泥去印上面的字
年那块石碑被刘姓移到了祖坟上,那是他们老祖宗的石碑
原来我们村在抗日的时候时候,村子被黄泥墙给圈了起来
怕日本人来扫荡,村里原来有四个大门进出
后来日本人来了,炮弹炸开了一个口子
进了我们村烧杀抢掠
我爸爸说他有一个爷爷就被日本人就杀了
也过去70多年了,现在还能找到的村垣也就南边那不到一米的矮土堆
这就是我们郭庄村的东西南北
我的童年回忆也将与这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这里有我的根
无论走到哪里
每年都会回村看上几眼
虽然现在有的已经都不在了
依然改变不了
乡土的情
家乡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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